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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将子拖走 110,安神符

世有辛夷花,折枝为君嫁 倦舞 13964 2024-10-16 17:09

  萧元祐一直都派人追查辛夷师父的下落,终于,前些日子终于有些眉目,也让萧元祐确认,人应该就在国师手中。

  不仅如此,就是青嬷嬷的死,约莫也是因为她发现了微云真人的下落。

  只是确切的下落,还待细细追查。

  萧元祐的话,仿佛巨石惊起千层浪,只让辛夷的心都要炸裂开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下激动的心神,看着萧元祐。

  长久以来的追查终于有了眉目,长久以来的念想终于得到一个花开。

  如何能不激动紧张呐。

  萧元祐告诉辛夷,就是希望得到她的帮助,毕竟师父还是辛夷更熟悉。

  “微微,如今国师还不清楚自己的行迹已经露陷,为了师父,你一定不能冲动。”

  “你一定要和从前一样的表现,降低国师的警戒心。”

  萧元祐说道。

  这个时候,自然是萧元祐说什么,她听什么,只要为了师父,让她卑躬屈膝也是可以的。

  也确实如五哥说的那样,辛夷知道自己不能表露出来,还得和从前一样。

  两人头碰头的,细细的说了接下来该如何如何,萧元祐亲亲辛夷的唇角,揉了揉她的发。

  他的女孩真的长大了,懂事了,如果是一年前,绝对不会如此的沉稳。

  他本想出言宽慰,可见她乖乖的站在那里看着他,面色还算平静,遂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有些事只能自己摸摸体会,再深刻的言语都显得太轻。

  大约会一阵风般的去找国师要人吧。

  “大人,时辰到了,该进宫去面圣了。”外头萧一蹲在墙角数完蚂蚁,尽职的过来提醒男女主人。

  萧元祐抬手揉肉女孩的头发,“走吧,我们进宫去。”

  辛夷点点头,乖顺的跟着萧元祐往外走。

  昨日崔海来送赏赐时,已经把辛夷的诰命服一起赐下。

  两人分别换号衣裳后,坐上马车进宫而去。

  着急着见新妇的皇帝老爷没等到一刻钟就见皇后娘娘给他涂的膏子给洗了。

  绝对绝对不能让新妇看到这个样子的他!

  否则以后如何摆皇帝的威严呢,是不是?

  敷面后的皇帝老爷就着凤仪宫的铜镜看了又看,眼角的细纹仿佛少了一根还是两根?

  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如果内心不那么焦躁的话,大概会更加的靓丽?

  皇后娘娘面无表情的端着茶盏在边上看着臭美的皇帝老爷。

  皇帝老爷看完俊美的脸后,抬头问崔海,“有没有派人去宫门口看着,让他们别下马,直接到凤仪宫?”

  崔海今日第一百八十次躬身道,“陛下,张统领亲自去了宫门口等候传话。”

  皇帝老爷走到窗台边,不知看什么,正色道,

  “崔海,你自己个去宫门口等着,那张统领之前和元祐有过小争吵,万一他心头报复,传错话怎么办?”

  崔海苦笑着领命而去,心头只盼望着五郎夫妇能够快点到来,否则,这宫里可真的是要鸡飞狗跳,飞沙走石,乌烟瘴气的了。

  “陛下!”皇后忍无可忍,面上起了努色。

  皇帝老爷回头,长叹道,

  “梓潼,你说朕是不是要下道旨意让他们孝期圆房?”

  “否则,朕岂不是要等到三年后才能抱得孙儿?”

  说完,又回头去看着窗外,仿佛一尊望养子石般。

  皇后娘娘哑口无言,憋了一肚子气的气,这一大早的,就开始折腾人,她当年到底是为何会对皇帝一见倾心,再见钟情,三见定终生的?

  她看着依然健壮,俊朗的皇帝,她绝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被美色所迷的。

  “陛下,太子宫里虽还没孙儿,不过老二府上,老三府上那可是孙儿一个接一个的,你哪里就没孙儿可抱了?”

  “你这样,让老二老三听到,如何自处?还有元祐,如何面对其他兄长。”

  皇帝老爷理直气壮的,“老二老三的孩子是他们的孩子,又不是元祐的。”

  “元祐生了孩子,萧家的爵位才能传下去,朕才有脸去见老大人。”

  皇后娘娘无语的看着皇帝老爷。

  好在这样的时间没延续太长时间,崔海出去没多会,就带着萧元祐夫妇进来了。

  皇帝老爷早就得了禀报,庄严肃穆地和皇后娘娘一同坐在上首,看着一对璧人携手进来。

  “叩见陛下,娘娘。”萧元祐带着辛夷一起给帝后见礼。

  皇帝老爷看着一对新人在下头跪拜,虎目含泪,差一点就亲自起身将两人搀扶起来。

  “免礼,免礼,崔海,端椅子过来。还有茶点……哦,赏赐,梓潼,朕的赏赐在哪里?”

  皇后娘娘掩面,连忙把放在皇帝手边的赏赐递给他。

  刚刚他特意把赏赐放在手边,说这样随手就能拿,能够体现出他的看中。

  那寻常人家,新妇拜见君舅,不都是会得到赏赐么?

  他赏赐的东西肯定别那寻常人家的要好么。

  拿了赏赐,萧元祐先起身,微微弯腰,伸手将辛夷给扶了起来。

  皇帝老爷心头又是欣慰,又是酸楚。

  总算养子开窍了,知道疼爱人了。

  酸的则是还是童男子一个,本来还想着今日要不要赏赐一两个貌美宫人下去,看这样子,他敢说,养子就敢翻脸。

  他还是父慈子孝,不要鸡飞狗跳吧。

  等两人坐下后,皇帝老爷摸摸下巴上刚刚沐浴过敷面膏子的美髯,叹道,

  “总算在闭眼前看到你们成亲了,接下来两人可要互相扶持,和和美美的。”

  “等到将来,儿女成群,萧家能够延续下去,那朕百年后,就能瞑目了。”

  大殿内众人,“……”

  皇帝老爷正当壮年,这一番话明明是那种垂垂老矣,或者临终托孤的人才说的话。

  他是如何坦然说出来的。

  皇后娘娘一哂,连忙在边上帮着描补。

  如此,接下来就是皇帝老爷感叹一番,皇后娘娘跟在后头描补一回。

  辛夷此前在宫里陪着萧元祐养伤,更多是呆在凤仪宫偏殿,偶尔才和皇帝碰面。

  那个时候皇帝是隔三差五的训斥一番,偶尔三句训斥中夹杂着一句褒奖。

  皇帝老爷在辛夷心目中那是严肃的,睿智的,肚肠也是黑的跟话本子里说的那个墨鱼汁还要黑的。

  没想到皇帝老爷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皇帝性子豪爽,喜欢热闹,时常会在宫中宴请皇室宗亲,还有股肱大臣。

  本来他就有些遗憾不能亲自观萧元祐的昏礼,今日自然是少不了宴请。

  未到午时,今日被邀请的朝臣以及太子及各位皇子,公主陆续赶到。

  被邀请的朝臣中大多数昨日已经去萧府观礼,或是辛家送嫁。

  接到皇帝的帖子也都知道这是为萧元祐夫妇办的宴请,于是纷纷带上礼物赴宴。

  萧元祐带着辛夷坐在帝后的右下首,前面是单身的太子。

  上次见过的那个东宫良娣倒是没见踪影。

  辛夷奇怪,也知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只是看着豪迈的皇帝老爷和朝臣们侃侃而谈,时不时的发出爽朗的笑声,又时不时的欣慰的看一眼她和萧元祐这边。

  等到人到齐了后,皇帝老爷下令开宴,一时间,殿内杯盏交错,欢声笑语。

  众人纷纷拱手向萧元祐贺喜。

  有那大咧咧的武将,

  “可惜了,热孝成婚,不能洞房,五郎年纪不小了,小娃娃还不知什么时候出来呢。”

  辛夷,“……”

  会不会说人话,怪不得只能做武将,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后头有交好的文臣出来,拉着那武将就走,

  “你懂什么,这是陛下用心良苦,从前五郎不肯成亲,如今好不容易点头,那自然是先把名分定下来,只要人在,那娃娃还不是说来就来?”

  皇帝在上头也是笑着道,

  “你们也知道五郎好不容易成亲,今日可是带了贺礼进宫?要是上不得台面的,朕可是不答应的。”

  “趁现在还有机会,你们可都掂量掂量吧。别到时候拿出来的东西被比下去,没面子的可不是朕。”

  众臣纷纷叫屈,言说昨日已经去了一份礼,那肯定是最好的。

  皇帝哈哈大笑,“那朕可管不着,反正你们不能出手太小气,可别忘记当初老大人对你们的教导。”

  在场的重臣年纪和皇帝相当,有些从一开始就私下被投靠当年小透明皇帝,有些是当年老大人拉拢过来的。

  后来众人以老大人为首,纷纷推举皇帝上位,每一个人都对老大人很是佩服。

  不过,有那有心人,环顾一周,发现今日的宴请少了一个人,那就是萧侯。

  本来按理说这样的宴请,萧侯作为萧元祐的亲父,老大人的亲子,怎么也该到场,可偏偏,什么人都请到了,就是没有萧侯的身影。

  对于为何没请萧侯,知道内情的人那是心知肚明。

  倒也有一些愣头青,大咧咧的在席上把这事给捅破了,依然是那大嘴巴武将,只见他提着酒壶,走到带着辛夷一起给众人敬酒的萧元祐身边,

  “五郎啊,你是个沉稳老成的,将来也是前程似锦,不可限量,虽说你父亲当年确实辜负你母亲,可到底那是你亲父,你可不能和外头那些忘恩负义之徒般,撇下你的父亲。”

  这话看起来确实是为萧元祐好,毕竟如果要前程似锦,不可限量,人呢,就不能有污点。

  其他的事情还好说,这不孝不悌,那是走到哪里都和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萧元祐微笑不语,老神在在的带着辛夷给那武将敬了一杯酒,

  “多谢乌将军的指点,元祐受教。”

  说着,很熟练的牵着辛夷的手走到另外一个朝臣面前。

  乌将军犹自跟上去,拉着萧元祐道,

  “元祐啊,你说你好不容易成亲,还不能圆房,叔叔这里有两个新买的婢女,听说是被从前在扬州做瘦马的嬷嬷调校过的,很是厉害,要不要送给你暖床……”

  本来萧元祐是不想理会这个乌将军的,这位乌将军和禁卫军统领张统领是连襟,当初因为一个案子,他和张统领有一些小争吵,不过后来说清楚后,误会也就解除了。

  今日进宫时,张统领也是言笑晏晏的恭贺他新婚。

  倒是这个乌将军……

  如果是平时,他倒是可以和这个乌将军好好的掰扯掰扯,只是今日,新婚第二日,还是高兴点的好。

  当即,他将杯中酒扬首一饮而尽,面无表情地道,

  “陛下和娘娘金口玉言,我妻子德行温厚,柔顺贤淑,我家里不缺服侍的人,谁家成婚后,和不妻子在一处,反而要个贱婢暖床?

  不过,我家倒是却两个给我妻子倒马桶,涮马桶的,不知将军是否可以割爱,将那两个人送给我?

  正巧,两个一双,正好作伴。”

  乌将军脾性火爆,差点就要当场发火。

  自己送的丫鬟去给萧元祐的新妇涮马桶,到时候还不得别人笑死啊。

  萧元祐就想着他发火呢,等到事情闹起来,他也可以问问陛下还有众大臣,新婚第一日,就有人要塞丫鬟道他府上,到底是什么道理?

  他是软柿子?好捏?

  刚刚那位来帮乌将军解围的文臣适时的出现,拉着快要爆发的乌将军就走,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不知道五郎身边从来不要侍女服侍啊,再说,人家刚刚成亲,小两口正是新婚燕尔,何须你家什么丫鬟暖床。“

  “天气这么热,你愿意抱着几十斤肉一起入睡么?”

  辛夷垂眸跟在萧元祐身侧,只听得那别拖走的乌将军还在一连串的说道,

  “不过是两个丫鬟,五郎这也太妻管严了,男儿怎么能少了丫鬟的服侍,那丫鬟的手儿多软,身子多软,抱着睡,难道不舒服么?”

  还有那文臣对他的低声训斥,“你以为谁都和你这个大老粗一样么?要是五郎什么人都要,会道如今才成婚么?”

  等等诸如此类的。

  辛夷觉得自己就像是看一出话本子上演的,每一个人都很投入地扮演自己的角色,却不知,看戏的人根本没看戏。

  所以,不过是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而已。

  萧元祐带着她继续往前,低声笑道,

  “热闹吧。”

  辛夷叹了口气,“这些人怎么如此的复杂?”

  谁说武将都是大老粗?在她看来,这个乌将军可是粗中有细呢。

  萧元祐摸了摸下巴,

  “这个乌将军的妻子,乃是二皇子妃的姑母。”

  辛夷在心里捋了捋,二皇子妃的姑父,那就是二皇子一系?

  二皇子乃是顾贵妃所出,也是长身玉立一个好儿郎。

  他排行低于太子,同时又是贵妃所出,不过,他比太子有一个优点,东宫如今没有所出。

  二皇子府上,光是男孩就有四个,至于女孩,辛夷没细细打听。

  而五哥是皇后膝下长大的,更是和太子一处长大的,不管怎么样,都被标注为太子一系。

  好在,太子虽然没有子嗣,但是皇帝很信重他,没有其他帝王所有的那种孩子大了,会抢自己皇位的想法。

  相反,皇帝从太子入朝开始,就手把手的教导太子,甚至把萧元祐带在身边,教导两人如何处理朝政,如何平衡朝中大臣的势力。

  这些,都是当初老大人教导皇帝的,再被皇帝教导给太子和萧元祐。

  不过后来萧元祐表露出了自己的志向,就是让天下能破解的案子都破解了,这才没和太子一起,日日去皇帝那里学习处理朝政。

  至于二皇子,比太子小五岁,如今倒是领了一份闲差,就等着皇帝百年后,拖家带口去封地上。

  平日也是以太子马首是瞻。

  至于私底下,谁又知道呢?

  敬了一圈酒后,辛夷让皇后宫中的女官带自己去更衣,其实是在大殿内呆的有些烦闷,出去透透气。

  她出了大殿,长长的透了一口气,外头夏风还带着些许的热气,蝈蝈在草丛里叫着,天上繁星点点,明日又是个好天气。

  她看着遥远深邃的夜空,不知师父如今到底在何处,好不好?

  五哥把所有在国师,以及朝天观名下的田庄,宅子,能找到的地方都找了,并没有异常。

  她想了想,也许过几日应该再去那个密道看看,上次也不过走了一小段。

  她沿着宫巷往前走,谁知刚拐过一个墙角,就见到前头有一队人过来。

  辛夷立刻停住了脚步,等那队人走过来,辛夷扯了扯嘴角,人可真是经不得想念。

  为首的那个可不就是东宫的太子良娣,她身边走着的竟然是二皇子妃。

  今日陛下设宴,朝臣都没有带女眷,几位成年皇子也都没见带王妃出席。

  原来在这里。

  二皇子妃和太子良娣看起来和乐融融的,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过来,待到了辛夷跟前,三人纷纷见礼。

  太子良娣姓吴,只见她笑宴宴的上前,亲昵的去拉辛夷的手,赞道,

  “不过一些日子不见,却似变了个人似的,容光照人不说,就是这通身的气派也不是常人可比。

  这大红色,谁都在穿,可是能压的住的却不多。”

  辛夷微微一笑,谢谢她的称赞。

  她忽然想起,太子良娣,是妾吧,妾就不能着正红。

  吴良娣毫不见外的亲亲热热地引着辛夷和二皇子妃说话。

  又问辛夷要去哪里,得知她要去凤仪宫更衣,顿时指着她往哪里走更近,又问要不要软轿之类的。

  这一番做派,简直就像某家的女主人在和客人介绍家中的情形。

  二皇子妃看起来是个很和气的人,刚刚过来时,就是她微笑着侧耳听着吴良娣说话,这会同样也是,偶尔附和一两句。

  “萧夫人,你在宫里也呆过这么多日子了,不知什么时候来东宫,宫中如今只有我一个女眷,冷清的很,不如时常来陪我说说话啊。”

  辛夷一本正经道,“很抱歉,等三朝回门后,我就要随大人去朝天观闭门思过呢。”

  吴良娣脸一僵,二皇子妃轻笑一声,“萧夫人说笑了,父皇虽说过惩罚五郎,不过那也是成婚前的事。”

  言外之意就是不过是做过样子。

  辛夷笑了笑,

  “话不是这么说的,陛下说了要思过多久,那就是要多久,天子金口玉言,怎么能悔改呢?”

  “正因为陛下的疼爱,大人就更不能恃宠而骄,否则那不是乱套了么?”

  二皇子妃的面色一僵。

  吴良娣晙了眼二皇子妃,忽然道,

  “听说上次衡王叔府上请了夫人去看风水,皇宫里有父皇坐镇自然是没有鬼魅魍魉的。”

  “不过,前些日子我有些不太能安眠,国师进宫后,太子央了他画了安神符,果然,这些日子就睡的好多了。”

  她一脸的娇羞让辛夷有些不明所以。

  睡不好就睡不好,睡好就睡好,不过是一张符,有什么好娇羞的?

  只能说如今辛夷对于情爱,还不是很开窍,要是换个人,就能看出吴良娣的娇羞是为何来了。

  太子央的安神符,那就是很看重吴良娣啊,再加上之前的那个东宫只有她一个女眷,太过冷清,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炫耀啊。

  二皇子妃见辛夷愣在那里,深深觉得吴良娣这是抛媚眼给匣子看,当即笑眯眯的道,

  “不知良娣可曾带了那安神符,能否给我们看看?”

  吴良娣本就是要炫耀,哪里有不从,当即从脖间拿出一个用红绳挂着的小香囊,从里头到处一个折叠好的方胜,打开展现给两个人看。

  “夫人是微云真人的大弟子,如今朝天观的大师姐,对于这样的安神符必然是信手拈来的吧?”

  “不知会不会和国师画的一样有效用呢?”

  辛夷身后结果那张安神符,墙上为了今日的宴请,挂满了宫灯,亮如白昼。

  安神符画在黄表纸上,行云流水的符文,辛夷看出来,确实是安神符。

  只是……

  她在朝天观看过国师画的符,许是从小就专供医毒,对于画符这些,并不精通,哪怕后来有涉猎,画的符总是会有些凝滞,不够流畅。

  而这张符,全然不是,行云流水的符文,乃是道家失传的一种符文,当年师父曾经说过,这样的画法,如果没有正确的咒语配合,根本就没有效用。

  但这种咒语,历来朝天观只口口相传给大师姐,也就是未来的观主和国师接班人。

  那么,现在的国师是从师父手中夺过观主之位,根本就不曾习过这样的咒语。

  国师是从哪里得来的?既然是口口相传,也就是不会出现在任何的书籍上。

  吴良娣刚刚也说过,她戴了之后,睡眠慢慢的好起来了。

  那么,不论符文和咒语那都是对的。

  辛夷将那安神符翻来覆去地查看,突然一顿,她看到那符文的末尾仿佛有些眼熟,看了一阵,身子是一震!

  这符文末尾的纹样太过熟悉,这是师父常用的手笔!

  莫非这是师父画的?

  如果是师父画的,青婆婆会在国师身边三年,是不是也是因为发现这个,才去国师身边?

  辛夷觉得面前一片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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