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离婚当晚,小狼狗哭唧唧求名分

第一卷 第32章 拼了老命也要让你陪葬

  我怎么也没想到,盒子里装的竟是我那枚结婚戒指。

  顿时懵了,惊讶望向他:“不是掉进水里了吗?怎么在你这?”

  难怪自己找了两个专业潜水员去找都没找到。

  霍炎宸斜睨了我一眼,薄唇微勾:“我下水去捞的。”

  他根本不会游泳。

  我握着盒子的手指紧了紧,目光复杂:“你完全没必要请人去帮我找的。”

  “我向来不喜欢欠人情,也不会给别人有欠我人情的机会。”

  他深不见底的黑瞳直勾勾盯着我,语气虽淡,却隐隐透着股强势。

  我下意识不去深想他后面一句,心底五味杂陈:

  “我知道,但还是得跟你郑重道谢。”

  ……

  像是达成某种共识。

  一顿饭吃下来,两人默不作声,为了避免不讲话的尴尬,我只好埋头吃饭。

  但不经意间瞥见他夹菜时胳膊弯曲僵硬,我犹豫数秒放下筷子,劝道:

  “吃完饭你还是去看看吧,万一伤到骨头……”

  “不用。”

  话没说完,便被他一口拒绝。

  我微怔,视线不自觉移到他脸上,这张脸五官之优越,连侧脸都堪称完美,高鼻薄唇,硬朗清晰的下颌线,此时微微收紧。

  不知怎的,明明还是一副高冷模样,我却总觉得比之前多了一丝不爽勿扰的气息。

  心思微妙,想了想,又开了口:

  “你是不是怕疼?”

  话音落下,男人拿筷子的手顿住,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转头轻嗤:

  “你想激我?”

  我眨了下眼,不出声。

  下一秒,只见他拎起桌边一台小巧对讲机,吩咐道:

  “拿冰袋和药箱过来。”

  店员效率很高,没两分钟就将东西送进来了。

  而霍炎宸直接将药箱和冰袋往我面前一搁,冲着我抬了抬下巴:

  “你来。”

  看着他一连串的举动,我忽觉有些想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他还是有些23岁大男生该有的小脾气的。

  目光落在他胳膊肘上的红痕,似乎越来越肿了。

  毕竟是为我挡的那一棍子,给他上个药也是理所当然。

  拿着冰袋贴上他结实手臂,恍神间莫名想起他之前用掌心给我冰敷脸的一幕,心头突跳,忙不迭把画面掐断,专心给他冰敷上药。

  整个过程,他没有出声,就连我稍用力揉了揉他骨头,他也只是微蹙眉,薄唇紧抿,一声不吭。

  一直到给他处理好,我准备离开时,他才端坐在椅子上,抬眸淡淡道:

  “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我微愣下后起身:“那我先走了。”

  男人唇角微抿,只一双黑眸定定注视我,并不回应。

  我扯出一丝浅笑,头也不回离开。

  只是走出包厢门的一刹那,被他盯了许久的后背隐隐有些发热。

  *

  回到花店时,小雅正在给客人挑花。

  我进到里间,看到白墙上的血渍已经被清理干净,地面也打扫妥当,应是小雅回店后收拾的。

  “曦月姐……”

  客人一走,小雅从身后走近。

  我转身,见她神色欲言又止,微讶:“怎么了?有话跟我说?”

  她小声说:

  “曦月姐,我回到店里看到那些血好吓人,听隔壁的人说,是你跟浩哥吵架了,一个年轻男人冲进来把浩哥打到头破血流,送去医院了,是吗?”

  我眸色渐沉,点头。

  她倏然变得气愤:

  “那人是谁啊,下手那么狠,不是存心想置浩哥于死地吗?这种人就应该让警察把他抓起来。”

  “那是我朋友。”

  我脸色淡了下来,语含疏离。

  她表情怔了下,似意识到自己情绪太激动,咬着唇不说话了。

  我静静看了她片刻,缓缓开口:

  “小雅,你很喜欢陈浩吧。”

  她刚才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对陈浩,绝不是单纯的情窦初开的仰慕。

  她脸色一白,猛地摇头:“没有,曦月姐,你误会我了,浩哥是你老公,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上次在医院碰见你,就是去给他送汤吧。”

  我猝不及防出声打断她的话,她神情僵住,羞愧地低下头,肩膀颤颤,抹起眼泪:

  “对不起,曦月姐,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沉默良久,我轻叹一声,心平气和道:

  “小雅,我和陈浩现在的情况很复杂,你对他又是这种心思,我想,你再留在我店里也不太合适,还是另外找份工作吧。”

  小雅顿时抬头,泪眼婆娑,上前拉住我的手:

  “曦月姐,不要赶我走。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喜欢浩哥,我错了,你就让我留下来吧,我以后再也不提他了。”

  见我不出声,她握住我手的力道加重几分:

  “求你了,曦月姐。”

  对上她眼里的祈求,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一直把她当妹妹,我脸上被陈浩打了一巴掌的红肿还在呢,她却视而不见,只顾着追问陈浩的事。

  这才是最让我膈应的。

  “这样吧,你先回去休息几天好好想想,离开我这,或许你会有更好的选择,你还年轻,在我这小花店里也没什么发展。”

  最终,我语重心长劝了她,也是变相拒绝了她的请求。

  见我态度坚决,她也只能含泪无奈点头。

  第二天她便没来店里了,我自己在店里忙了一天,临到下午四点多,刚插了一束花等客户过来取,电话便响了起来。

  见是陈母电话,我心一沉,本不想接,但想到陈家人的不依不饶,还是接了。

  电话接通,陈母尚未说话,陈老太愤怒的刺耳嗓音却隔着些距离传来:

  “告诉那个贱蹄子,小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让她给小浩陪葬,贱人!我诅咒她跟那个野男人都不得好死!”

  老太太恶毒的怨恨重重敲击我心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曦月,小浩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要是还有点良知的话,就来医院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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